人？”
6清影叹了一口气，说：“所以我觉得你现在做的这件事情不值得。”
沈重山放下茶杯，站起来说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该出了。”
6清影跟着站起来皱眉说：“你还是要坚持？”
沈重山嘴角上扬，说：“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东西要坚持下去的，正如你一开始跟我说的，或许真的如同我忍一忍就真的能够海阔天空，或许曾经的我真的很牛逼，对付这些人根本不费力，但是时事所迫，我忍不了。”
6清影怔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，良久，她叹息道：“你真的一点都没变，骨子里的那种东西，一点都没有变。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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