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长孙婧接了帖子,一没动气,二没难过,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,然后就等着严徽自己上门。
严徽果真极快就来到了枢正殿,脆生生地跪在了殿门外。
是认罪,还是辩解?
严徽垂着头,道:“王御史艘参之事,是真的。”
贺兰敏君整理着折子的手一顿,朝严徽望了过去。
“既然是真的,那就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长孙婧淡淡道,“你回去吧。”
严徽伏地,额头在绵厚的地毯用力一磕:“王御史所参的是真的,可他却并没有把实情说全。臣就是来向陛下将事情全盘托出的。等陛下听完了,再给臣降罪也不迟。”
长孙婧的目光依旧落在手中的折子上,朱笔却是停了下来。
严徽深深望了她一眼,道:“臣的母亲姓刘。家母的祖父,臣的曾外祖确实曾为海寇。可也因此举伤天害理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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