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“飞丝挑绣”绣着白浪和飞鱼,光一身衣袍就价值数百金。
严父虽是乡绅出身,但毕竟是读书人,又在琼州府做个管农务小吏,见过一些世面。京城繁华得出乎想象,但是他震惊过后,很快就镇了下来,不至于失了态。
“还有郎官在,别现丑了。”严父劝老妻道,“一家人上京是来享儿子的福的,哭哭啼啼倒是扫了重逢的兴。”
严徽也哄着母亲,道:“阿娘,你看我这样,就知道我过得不错。今日能出宫来见你们,就是陛下给的恩典。你们在路上颠簸了两个月,先好好歇息几日,礼部会派官员来教你们礼仪,帮你们熟悉京城。回头再选个合适的日子,进宫朝拜陛下和东君。”
“听说二哥现在是中侍了?”严三郎严毅兴冲冲地问,“我们一路上来,都听说二哥现在最得宠,短短半年就连升两级,外庭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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