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花半吊钱,就为了买一根荆簪。”
她朝严徽望去:“子瑞做事越来越圆滑可靠了。”
严徽道:“他们虽贫寒,可看他们衣服干净工整,想是自尊自爱之人。若是贸然施舍,怕只会让他们有受辱之感。倒不如公平买卖,咱们做了善事,那孩子也能有烤饼吃了。”
长孙婧摊开手:“我的簪子呢?郎君不是给我买了一根簪子吗?”
严徽只好将那根简陋的木簪放在长孙婧手心:“陛下,这簪子实在太过粗糙简陋……”
长孙婧将簪子斜插进了发鬓里,朝严徽嫣然一笑。
“做娘子的,哪里有嫌弃郎君送的簪子简陋的道理?”
朦胧的灯光下,年轻女郎面如皎月,目如秋水。
严徽心口一热,双手长孙婧的手裹在掌心。
“走,前面好玩的还多着呢。”
他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,逛店铺,看杂耍。
沿途,严徽一直同长孙婧介绍着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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