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懂的,对吧?你们的领地里,从来都没有女人的位置。”
这个问题是在很难回答。严徽只好委婉道:“臣没有领地,陛下。臣是属于您的。臣不结党营私,臣愿做一个孤臣。”
长孙婧淡淡一笑:“那么,记住你的这句话。”
她重新将目光投想帐幔上的光影。
“王礼芳还不到四十,就已是一部的侍郎。她是文官,可我一直觉得她堪比十名顶尖的武将。如果王礼芳能活下去,也许有生之年,也能做到尚书的位置……”
“她同她夫君鹣鲽情深,她夫君也很敬重她。这是好事。我一向很厌恶那一套‘女人要想作出一番事业,必要牺牲婚事’的论调。只是我知道王礼芳一直苦恼没能给夫君生一个儿子。一个女人,如此聪颖能干、独当一面的女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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