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这玉,始终还是你的。你若得幸有了孩子,就给孩子,若没有,就自己戴着,也当是父母在你身边吧。”
严徽握着玉,眺望着头顶清澈明朗的蓝天,手背青筋微露。
“郎君,就这里了!”门外传来人声。
一个奴仆走进院门,左右看了看,躬身把门让给身后的人。
跟进来的少年只得十七、八岁,雪白面孔在春光下宛若剔透的美玉,眉目精致,唇若涂朱,真是个面若好女的俊美少年郎。
少年身量颇高,肩膀宽阔,纵使现在有些稚气单薄,但是将来也必然会出落得挺拔矫健。那一身白袍看着素雅,阳光一照,上面用银线勾勒的精致花纹便闪闪发光,显然十分华贵。
严徽收了玉,朝那少年拱手。少年却是漠然地扫了他一眼,并不搭理。
严徽讨了个没趣,到嘴边的寒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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