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望着走来斯文男,问lily:“他是你以前交往的男友,对不对?你会和他一起走,对不对?”她一直认为,泽居晋的消极和lily的态度有关,lily的去留,关乎着泽居晋是否能够振作起来,以积极的态度接受治疗并面对将来的人生。所以她这句话里面,有着不甘,有着无奈,有着傻里傻气,和走到穷途末路的垂死挣扎。
诚如lily家阿姨所言,她热心得有点过了头,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已经越了界,这话说得过分了。lily的话固然暧昧不清,但实质上已与泽居晋分手,和二十四孝男友复合也罢,一同前往美国发展也罢,都与别人无关,轮不到她来说这些话,但她还是说了出来。原因无他,关心则乱罢了。
对一个人,越是在乎,就越是卑微。遇到真正喜欢的那个人,为了真正喜欢和在乎的那个人,谁又不是傻里傻气,谁又不是卑微又可笑呢?
lily听了她的话后,有几分不快,有几分怜悯,还有点看透她心思的了然,但最后,仍旧极有涵养地冲她淡淡笑了一笑:“钟小姐,他的事情,就拜托你了。”
斯文男走过来,站在lily的身后,抬手揽住她肩膀,轻声问:“什么事?不要紧?”
lily把头抵在他肩膀上,轻声哭了。
花小姐才被领回家,马上就和星期五之间爆发了一场猫狗大战。星期五领地意识很强,看见五月领了新欢回来,马上上蹿下跳,暴躁不安,叫个不停。花小姐最近接二连三地换环境,非常缺乏安全感,一直怯怯的躲在五月腿后面,把脑袋藏起来半个,一声也不敢吭,直到星期五不知死活地往它脸上打了几个耳光,挠了它几爪子。花小姐忍无可忍,终于还手,一猫一狗在房间里互相咬、拍、挠、抓,用头拱,用尾巴扫,猫飞狗跳。
五月拿着笤帚在手,骂了这个骂那个,训了这个又训那个,室友也在家,五月恐怕打扰到人家,连忙出去道歉,一分钟后,再回房间的时候,花小姐已经跳到她床上撒了一泡尿。星期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