遏制了她再次提及的能力。
她不再敢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精神状态,回到临城的发病次数更是阻挡了她对顾深坦白的意愿。
在顾家待的几晚,午夜梦回看到窗外未亮的天际,她盯着沙发上的人影,只能无声地将自己蜷缩起来。
她生怕一切昙花一现,只能固步自封地维持着自己明面留给他的印象,一点一点地,把娇气可爱的一面露给他,不愿透露出一丝一毫的病态。
可是,今晚的巷子里低哑痛呼的呻吟,来势汹汹的对手,她脸上未擦干的血迹,还有手背留下的割痕,把她小心翼翼维护的一切戳了洞。
她的世界坍塌了。
眼泪瞬间盈满视线,她低头,基本的反应动作都不敢有,连呼吸都是轻的,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站在暗处,宛如丢了几年慢慢踱步寻回又遭抛弃的小孩。
委屈的小孩子登时蹲在地面,小肩微颤,或许在哭,或者没有,捂着脸看不清难过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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