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死后,每晚不靠酒精的麻醉我根本就睡不着,原来一个人的酒量不是天生的,而是后天的,所以如今我的酒量已算不差,便也没那么多顾虑了。
入了营帐后,尉迟敬德一指边上放着的酒,问道:“明,你能喝么?”
我笑道:“能。”
“喝酒虽然不是男人交朋友的绝对标准,却是男人用来衡量交情深浅的方法。既然你能喝,那么,”尉迟敬德也不含糊,一招手,“来人,拿大碗来。”
一旁的兵士很快便拿来了酒坛和碗,在我和尉迟敬德面前各放一坛一碗,那碗果然很大,装满酒后,一碗至少有五两重。
尉迟敬德拍开酒坛上的封泥:“我们一人一坛,谁先喝完,便算赢。”
“呵,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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