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屠戮狂欢。
他至今还记得那场厮杀,到处都是残腿断臂,血浸满了整个斗演台。就像养蛊一样,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奴隶已经疯了,吊着半根空荡的袖管,抱着一只断臂在啃,他的尖牙毫不犹豫地刺进死去同伴的血肉,明明隔得很远,但南洲耳边都是他撕裂啃噬的咀嚼音,一口又一口,最后剩下的只有一根沾血的白骨。
然后他看到有人拿着刀往台上走去,奴隶抱着白骨冲那人露出一个似哭的笑,嘴形张张合合,好像在同他说:我赢了。
来人却手起刀落,奴隶的笑容还滞留在脸上,掉落的头已经骨碌碌滚到了观众台下。
年幼的南洲扶着墙,终于忍不住呕吐了出来。
在这同样幽深的黑暗里,曾经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