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限量版球鞋,在他的价值观里,金钱似乎能抹去一切,达到任何他想要的目的。
“以前,我家里有一口大箱子,里面全是他当年送给我母亲的‘礼物’。”
小到一束干花,大到昂贵的包包首饰,整整齐齐摞了一大箱,一件也没少。
南舒当年几乎变卖了全部家产,唯独这口箱子,陪着她从家乡的小县城漂到南市,从未离开过。
她不承认那些东西是仇柏鹤的“嫖资”,固执地攥着一点可怜回忆当爱情。或许那样能让她觉得自己也曾拥有过幸福,尽管那只是一种错觉。
后来南舒重病,那些东西被南洲卖了个干净,年少时所谓的情深,加起来也不过替她续了半年的命而已。
“我至今还记得,她后来得知我卖了那些东西时望向我憎恨的眼神。”
对南舒来说,南洲不止是她的儿子,更是她罪孽的因果。如果说那口箱子承载的是她曾经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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