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带着称呼也变得亲昵起来。
二端冲她笑了笑,专心帮她洗着头发。
好几天没好好洗过的头发,加上风里雨里的采访,张记者的头发可以说相当油腻和脏。
洗第一遍的时候洗发水连泡沫都不起,连洗了两遍,才算勉强顺溜起来。
再看看盆子里的水,黑的。
二端用毛巾先包住张记者的头发,安顿好,她才端着水盆出去倒水。
再打回干净的清水,兑上热水,再洗一遍。
来回打了三次水,才算是把张记者的头发洗干净。
扶着张记者靠坐在病床上,二端拿干毛巾仔仔细细把她的头发擦干,用梳子通顺。
这过程里,张记者舒服得直叹气,感觉自己像重新活过来一样。
“有那么夸张不?瞧你像是重获新生似的。”
二端看着高兴,不由得打趣起张记者来。
“差不多。洗不成头发,对我来说就像世界末日。”
张记者一本正经地宣称,末了还握着二端的手上下摇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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