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白、嫩的小孩,静静地坐在小凳子上,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母亲低头做绣活。
“哎,真是小可怜虫。”时初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。
“娘?”祝延礼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字来,手还抓住是时初捏住他连的手,双眼湿漉漉的看着时初,仿佛懵懂的孩童呼唤自己的母亲,那样眷恋。
时初的心忍不住软了些,并没有反驳他说自己不是他亲娘,于是祝延礼又喊了她一声“娘”,还抓住时初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轻柔地贴了贴,“娘,孩儿甚是想你……”
原来是想娘了,时初看见他这模样,愈发觉得他可怜了,他还不满二十岁,在后世,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,才刚上大学,依旧被父母当做孩子对待,关怀至备,但祝延礼已经父母双亡、无依无靠,尝尽生活的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