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马车还是在他的视线中越走越远,最后彻底消失。
他的母亲,甚至没有停下来瞧一瞧他。
这一直是欧阳承泽心中的一个隐痛,哪怕多年过去,现在偶尔午夜梦回,他还是会梦到自己在那条长街之上奔跑,四面都是冷冷的风,几乎要将他割成无数的碎块!
那一日看守的嬷嬷和小厮都失职,老太太当晚就将人发卖了,之后回了祖籍,重新找人服侍他。
眼下欧阳承泽身边的人,都不知道曾经的那些往事。
小鼓头铁,此刻还往枪口上撞呢。
“少爷,奴婢看到帖子了,您母亲的生辰就在十日后,咱们要准备点礼物吗?这是表现您孝道的好时候啊!”
大越虽然不提倡和离,可是女子再嫁也并非什么稀罕事。
只要是双方同意,没有撕破脸,一般也没有多少人会指东道西。
欧阳承泽冷冷的瞧了他一眼:“我已经想好要准备什么了!”
小鼓还不知道危险,一脸奴才样:“那您说,奴才给您置办去!”
“你服侍我如此操心,是个一等一的好奴才,我就将你送给她,让你代我好好服侍她怎么样,这样才显得我十分孝顺!”
小鼓噗通一声跪下,苦着一张黄瓜脸:“少爷,奴才错了,奴才以后再也不多嘴多舌了。”
……
江莹莹打发走了欧阳承泽,接下来的时间在马车上晃悠悠的睡着了。
她做了梦。
梦见朱飚跟欧阳承泽为了自己大打出手,结果朱飚赢了,欧阳承泽被揍得跟猪头差不多,最后还被朱飚一脚踹在心窝子上,从擂台上飞下去了。
恰好落在了江莹莹的身边。
好端端的一个男人,不知为何穿了一身女人穿的裙子,他本长得就是包子嫩脸,穿上裙子后,便跟少女无异,如果忽略他五彩斑斓的脸之外。
他朝着江莹莹伸出手,想要被拉起来。
可是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