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一头太后赐的簪子,比说什么都管用,想必也不敢太过为难。
刚又要再往自己脑袋上捅,手腕却被人抓住了。
她望向铜镜之中,江殊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男人皱着眉,将她手上那根细长的叶脉簪取下来,语气不辨喜怒:“你这是准备把自己脑袋捅个窟窿吗?”
苏洛有点赌气,鼓着腮帮子:“自己捅,总比别捅好!”
男人气笑了,一头乌发微微的抖了抖:“在这国公府,还有人敢捅你脑袋,我怎么觉得你不去捅别人就是好的了!”
苏洛听得他语气似乎有点松动,心内百转千回,最终还是决定拉下脸再求一次。
命都丢过的人,还在乎这张脸。
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,抓了男人寝衣的衣角:“夫君,你就帮妾身这一回!”
她的嘴巴微微嘟着,就像是一朵娇软的花,红润润的颜色,开的正是当时。
江殊只瞧了一眼,就挪开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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