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刺啦”一声,她已经将束胸撕成了长条,衣服也不知何时被她好好的穿在身上。
只是没有了束胸有没有肚兜,她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冷,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。
江殊的呼吸滞了一瞬,心头像是有一阵暖风吹进,热烘烘,痒酥酥:“洛洛……”
“啊?”苏洛已经将那些细布都撕好,用手轻拍了拍:“好了。”
她小心翼翼给他包扎了伤口,轻轻叹一口气:“这么多血,是不是很疼?”
他是连被扎了绣花针都要哭很久的怕疼的人呢!
江殊沉默少顷:“还好,不疼。”
苏洛不太信,她从前那些伤口,比这轻多了,还是疼的紧。
不过后来在冷宫里待久了,习惯了,也就没那么怕疼了。
也不能说是不怕,而是知道,怕也没用,哭也没人安慰没人疼,就只能咬牙承受着。
江殊素来不多话,此刻见她不太相信的眼神,忍不住出声解释:“这金创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