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若你之后食言了,你不会想知道自己都要面临什么后果。”
若这人以后发疯想对自己动手,她也不见得会为此留下对方一条性命。
丑话说在前头,对谁都是好事。
说罢,楼青茗也未等臻荒衣回应,便径自向他点了点头,转身离开。
臻荒衣表情微妙地站在原地,面上似乎是真诚并欣慰的,实际上心里却是一阵痛楚难当,心房深处一直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酸水。
他静静地体悟着这种矛盾的酸涩感觉,嘴角勾起一抹不自然的僵硬笑纹。
这样真好。
这种复杂的心境,仿佛让他看到了成功的希望。
之后数日,楼青茗除了与坤地宗的少宗主娄崧交流过数次,就是在待客峰与新结识的几位各宗道友交流切磋,也算是不虚此行。
与她的悠闲姿态相比,窦八鑫的生活则明显更加忙碌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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