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,也能从这响亮的一声中听出她的厌恶和不耐烦。
那是他母亲的声音。
仆妇掀开车帘。
光线照亮整个车厢,也照亮被捆住手脚、一动不能动的谢嘉琅。
他咬破舌尖,努力坐起身,剧痛让他清醒了点,齿间满是血腥味,然而他手脚依然僵硬,始终无法动弹。
郑氏站在车厢外,柳眉蹙着,扫儿子一眼,收回眼神。
“抬进去吧。”
她皱着眉道,转身便走。
谢嘉琅望着她的背影。
精挑细选的字纸早就从他指间滑落,被下人踩踏,一团稀烂。
天气转凉,枝头累累的青枣染了丝丝晕红,玛瑙串似的,引得鸟雀飞来啄食。
往年下人都要用竹竿驱赶,今年只能看着鸟雀偷食。
周氏这一胎怀得不稳当,性子变得喜怒无常,动不动发脾气,有时候又一个人坐着伤心抹眼泪,大夫说她得静养,赶鸟雀的动静会吵着她。
谢六爷愁眉苦脸。
周舅母笑着宽慰夫妻二人:“不碍事!我怀山儿的时候也这样,小妹这一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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