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几个弄臣的身份毋庸置疑――全都是黑牢的重犯。笔@趣@阁biquge。info先王在位时,我曾见过其中一两个――那位南丰萨满,早在术士出现在帝国之前,已经在地牢里呆了十年了。”
“还有一直叫嚷着要鲜血的杀人鬼――让人印象深刻,我想他在牢中关押的时间也已经超过五年了。”
在昏暗灯火下,阿瑟脸色白得像鬼。他没有停下他的说话,用尽力气凝视着埃文-霍尔,似乎想从他虚伪的脸上找出什么答案。
“如果说这些罪犯隶属叛神者,简直匪夷所思――且不说叛神者的势力是否已经渗透至其他国家,北从,南丰,都是他们的门徒,难道他们十年前就得知这场计划了吗?”
“好吧,假设他们真的可以预知五年、十年之后的一场战争,那么――那位被烧死的罪犯,我记得十分清楚,他曾经是先王的侍卫,可是位忠心耿耿的家伙。”
“显然,这些罪犯并不是叛神者的人,他们只是来自各地的穷凶极恶的家伙。但他们为什么要在御前会议上以此自称,揭示先王被杀的真相,声称要为图灵复仇?这想必是是术士――或者说你们的计划。”
埃文依旧坐着一动不动。密室暗柜里有杜松子酒。倒给亲王一些,便能减轻他的痛苦。财政大臣还能随时叫来鸟嘴,开点药剂,麻痹阿瑟的神经,让他不至于咳出血来。然而他什么也没干。
也许这个聪明得危险的家伙早点死掉才好――只要确保他能活到登基的一天。
“这是一着高明的棋子,风险极小但收益极大。那些罪犯没有道德可言,只需要用一样东西收买他们,他们便甘愿冒险――自由。”
“虽然我亲眼看见他们行刑,但我相信他们并没有死。”
“术士不是复活了吗?这便是证据。死亡是最好的借口,罪犯们烧成灰烬甚至连身份都无法确认。操作过程很简单――只要大人您让几名替死鬼补上――一切便万事大吉了。从议会大厅到太阳喷泉,期间还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