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铁牢,奥丁毫不犹豫地几步就跨了上去,守卫官悲伤地关上了牢门。笔《趣》阁biquge.info
奥丁神色冷静,铁链紧紧地把他锁在牢中,留下了自由活动的裕度。这一半的铁牢只容得下五步距离,手一伸便能摸到牢顶。而雄狮则与他一拳之隔,中间还有一道不牢固的铁栅栏。
狮子低吼着,对他露出了发黄的牙齿,金色鬃毛像针一样竖起,在阳光下熠熠发亮,瞳孔缩了起来变成一条细线――这是见到猎物的反应,它一边低吼,一边在铁笼的另一侧来回踱步。
奥丁则坐了下来,看了看向蓝得发亮的天空、整齐的柏树,以及闪着阳光的喷水池。他拉低了灰袍上的兜帽,斜倚在牢笼边上,看起来像是睡着了。
“术士!救我!救救我!”
一股哭腔从右边的铁牢传来――居然是“老鼠”的声音,是奥丁在地牢中的同室,他两腿发软,对面的狮子动一下,他便抖一下,扁鼻子变得通红,脸色却发白,声音变得像女人一样又尖又细。他一会哭,一会尖叫,之前在牢中的凶狠样子全然不见。
“闭嘴,你不是说你是个杀手吗?!”奥丁左边的铁牢中,传来“狼牙”的叫声,比平时响亮了数倍,就像洪钟一样,然而掩饰不住叫声中的颤音。
“我要咬断狮子的脖子!咬断!”狼牙一边瞪着眼睛、喘着粗气,一边大喊,好像这样就能赶走恐惧似的,只是牙窖依然在打颤。
离奥丁最远的铁笼里,居然是崩牙,他脸色死灰,时而念着生平从未认真念过的颂文,时而低声自言自语,含糊不清地念叨着,过了今晚,老*子就自由了,自由了……
然而对面狮子的腥臭鼻息喷到了他的身上,他整个人后仰了几步,撞到了牢边。
在烈日下曝晒了一个下午,滴水未进的囚犯们已经在吼叫中消耗了不少力气,直到夕阳下落,血一样的云彩染满了整片天空,他们已经喊不出声,面如死灰地坐在车斗上。
整座金宫的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