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物似的脸。而圣堂骑士——”年轻领主发出了轻蔑的笑声:“只不过是用圣泉泼湿了身体而已。”
“为了让权力更稳固,各个家族都争相把自己的子嗣送往神学院——即使当一个不起眼的修士、一个只会持剑威吓的圣堂骑士,也可以让家族在圣域得到一星半点的地位,分到更多饷银——当然这些财富从你们的赎罪税中来。”
卡特拉尔森流露出痛苦的表情,似乎想与过去的自己割裂。他缓缓弯下腰,扶起跪坐的自由民,其他人却一拥而上,撕掉他的长袍、唾液喷到他的身上、拳脚砸向他的背脊、没有修剪过的指甲抓烂他胸前的徽章。卫兵们花了好一阵才制止了他们。
“家族所遭遇的灾难,让我认识到所谓信仰,也许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