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姒抿紧唇,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,眼前的江临初分明还穿着方才在医馆门口与她碰见时的衣衫。
“好吧,我就随便一问。”
她觉得,江临初的身体里,好像还住了一个人。
大概那个人觉得她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,所以并未刻意隐藏。宁姒确信,那个“江临初”厌恶她,且他的报复已经开始了。
瞧,这样的秘密只让她一个人知晓,却有口道不出。
没有人信,他好得意。
姜煜的及冠之礼渐近。
他的生辰很好记,在五月初十。好笑的是,宁姒在此之前从没有和他一起过生日。
相识四年,他有三年在外游学,他们两人接触最密集的时候是在宁姒岁,从盛夏到初春。
难为两人还没有生疏。
姜煜也庆幸。都说小孩子忘性大,三年对他而言不长也不短,对岁的孩子而言,却很可能将他忘得一干二净。还好姒儿妹妹没有忘了他。
五月初十这日,正是休沐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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