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骑射?”谢娴妤一愣,这才想起拓跋铎仁交代的关于秋猎一事。原来皇上是认真的……
谢娴妤不敢怠慢,匆匆喝了两口汤便换了衣服随着常宁去了。虽然她自小就不善骑术,府中请的师父教授骑射武功,她也是同手同脚,笨的如牛一般,甚至还不如小他几岁身为女子的妹妹学得好。
谢娴妤自知自己就是拿笔捧书的料,因此儿时也不太用功去学,经常摸鱼偷懒,用本该练习骑射的时间来吟诗作赋。后来中了科举,被派去看了书库,谢娴妤便更加放任自流,若干年就没再摸过马。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还要受这份活罪,果然因果循环,该来的终是躲不掉。
谢娴妤只能安慰自己,虽然骑马是件辛苦事,但总比赋闲在家胡思乱想来的强得多。也许练得累了,晚上还能睡个好觉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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