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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娴妤陡然间全身如坠冰窖,被冻在当场,字条上除了落款外只有“我信你”三个字,而这三个字背后却藏着揣摩不尽的意味。
拓跋铎仁回头看着谢娴妤僵硬的面容冷笑:“朕的梓童真是有本事,是用什么轻易换到卓大将军的信任朕也想要跟着学学。”
谢娴妤手心的汗将字条上的字迹都氲的花了,她故作镇定的吸了一口气,强辩道:“这字条并非是给臣妾的,臣妾是冤枉的。”
“哦?信鸽飞进的是凤鸣宫,落的是你寝宫的窗口,若不是给你的,难不成是个这里哪个奴才的?”拓跋铎仁自然不信。
谢娴妤惊讶于拓跋铎仁说出此番话来,她想问拓跋铎仁是怎么会在她的寝宫之外抓住信鸽,但这行为无异于不打自招。
拓跋铎仁见谢娴妤语塞,冷哼一声,眯眼道:“起初有人和朕说起朕还不愿相信梓童是这样的人,如今真的被朕查到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谢娴妤到了此时只剩目瞪口呆,原来是有人通风报信,只是她曾经和卓将军的私情甚是隐秘,怎么可能还有他人得知此事?谢娴妤脑中闪过淑妃的影子,但立即便否决掉了。不可能是淑妃,她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亲大哥呢?卓翼飞有罪,连她也会被株连。
谢娴妤仍在震惊惊慌中无法回神,拓跋铎仁却俯□来用拇指蹭了蹭她的脸,重新柔和了语气:“朕这些年对你可好?”
谢娴妤一怔,缓缓的点了点头。拓跋铎仁喜怒无常,温柔缱绻的时候令她心醉,但发怒之时又着实可怕,时至今日,她仍旧看不清他的心中有没有藏着一点她的分量。只是此时此刻,她除了点头,又能做什么呢?
拓跋铎仁笑了,英挺的容貌带了一份邪气,反倒更让人移不开眼睛。他在谢娴妤耳边轻轻诱惑道:“朕可以再给梓童一次机会。毕竟我们夫妻多年,朕也不想多年感情付之一炬。梓童为朕生个龙儿,朕将太子之位传于他,一家人和乐融融,岂不是好?”
谢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