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回堂上再争一二。如今你们既不曾读书致知,也不曾万里行路,凭什么不服?”
袁隽说罢,提起案桌上的狼毫,蘸墨润笔,在身后画架纸上流畅地绘下西高东低、蜿蜒曲折的墨线,再寥寥勾了纵横几笔,转身对堂下众人道:“今日起,我要讲元沧江北、太元山东、祁陵以南,大楚开国以来兵伐最甚之地——沧州。若有不愿听的,可以走了。”
崇志堂内雅雀无声,但众人目光已起变化,袁隽很满意,遂一正仪态朗声道:“既如此,礼不可废。”
萧凌眼底嘴角藏不住笑,当先长身而立致礼:“先生好!”袁隽悄悄投去“孺子可教”的眼神,耳边听到此起彼伏的行礼声。
一堂课,这才开始。
“……沧州北三镇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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