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去扶住:“主子,您……”
“你家主子累着了,扶她上车吧!”萧凌知袁隽此刻不欲多言,打断了落霞的关切询问。
“诺。”袁隽深深看了眼自家那个理所应当一般听命于萧凌的死士,也懒得计较,进入马车之后,晃晃悠悠的,便有些头晕眼沉。
顺和六年,二月初四。
劫后余生的袁隽再回“公主学阁”,二次伴读的日子便不如先前那般刻意拘束着性子,既然自己已经碍眼到不该活着,再怎么忍气吞声也无用。于是前两日,在教授礼学的朱博士疾言厉色地把袁隽的文章点评到一文不值时,她便甩甩手自请到堂外罚站,躲清静去了。今日的乐艺课上,她又以:“擂鼓、吹笙非君子乎?先生只授琴技,何为?”的提问,成功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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