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,满个脑子里都在叫嚣着,但是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,不能逃。逃跑不仅会成众人笑柄,还会惹祸上身,那秦家大少爷是个爱面子人,如果自己逃了,不仅会伤了他的面子,更会燃起他想要掠夺的心。
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
深吸一口气,压下内心的恐惧,苏婉宁慢慢向那个优雅品着茶的男人走去。
虽然她步速如龟,但仍让屋内那三个提起心的女人松了一口气。
来到秦淮景面前,苏婉宁有一种想要将这个漂亮男人撕碎的望,但仅仅只是想,以卵击石的蠢事,她不会去做。
咬咬唇,让疼痛使自己的理智回笼。
弯腰,苏婉宁向秦淮景行了个礼,并对他浅浅一笑。
虽然她笑容勉强,举止僵硬,但却并未失礼,那秦淮景瞧了一眼后,虽微皱眉头,但也并未为难苏婉宁,低声喃了句起了吧,便收回目光,向远处舞台上看去。
此时舞台上独舞已换,轻柔的笛声中数名女子出现在舞台内,随着调子的起伏,数名身穿缕空红纱衣的女子随着中间一白衣女子手中彩带一甩,便开始舞动起来。
她们舞步凌乱,却流畅飘逸,中间白衣女子纤身轻巧似燕,慢步旋转,从而下又上,腰身微倾,煞是美丽。红带系于发间,流苏垂下直至腰系,微低头,双手为曲状伸张开,巧似一傲雪冬梅矗立在雪中,淡淡一笑,梨涡隐隐耀现。引得众人。
见秦淮景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跳舞的周莺莺,而自家女儿又被晾在一旁傻站着,苏云裳这时用手碰碰女儿的袖子,苏婉宁抬眼看来,见娘亲对着茶壶与不远处的茶杯撇撇嘴,苏婉宁内心轻叹一声,正准备去拿茶壶时,哪知另一只手已握住了茶柄。
抬头看去,抢先一步将茶壶握住的是海棠。
苏婉宁一愣,随既收回手,苏云裳皱着眉盯着海棠,可那海棠面不改色,无视老鸨愤怒的目光,她左手托底,右手拾柄,小心翼翼在秦淮景喝了一半的茶杯内添水,末端那弯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