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放心,以后我就是他姐姐,一定好好照顾他。”那一日蒸好了鸡蛋,他端着碗上房间去。在那房间门口,他听见了宋七月对母亲这样说。
她们两人其实也只不过是见过一次,那一次还是因为母亲生病,邵飞远在外地赶不及回来,所以只能让宋七月帮忙,而这才是第二次而已。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说,在母亲临走前,邵飞听见了她的话语,以往玩笑的时候总是一口一个姐自诩,可那一刻却像是诺言,暖的让人烫手。扔见吗号。
宋七月道,“那只是我随口说说的,都要走了,总要让人安心些,其实我只是可怜,同情心犯了。难道,你是当真了,一直都记着,但是不说?”
邵飞不是没有想过,那一刻或许是怜悯又或许是让人走的安心,可是在那时,那烫手的暖已经让理智超越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