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七月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,和另外一位相亲男二号用完晚餐后归来的。趣*讀/屋/
一回家,宋七月可不就累倒了。
君姨却是兴冲冲的,很是期待的等在她的房间里。
一看见她回来了,就高兴的走向她询问,“七月,怎么样,今天见了两个男孩子,你觉得他们怎么样?”
“哦,一个跑了。”
“跑了?”君姨一愣。
“我对那位沈先生倒是蛮有好感的,听说他妈妈是个美术老师,我也喜欢画画。可惜啊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人家沈先生对我不是太感兴趣。”宋七月简单的简述了下。
君姨一听,不高兴了,也怕她心里失落,“这话说的,你哪里差了,这么漂亮又能干。”
“就是。”
“那第二个呢?”
“第二个也跑啦。”
“怎么又跑了?”君姨诧异了。
“第二个吧,是我对他不太感兴趣,不过他也没有对我太有好感。”宋七月可绝对是简述。
实际情况是,当对方问起她以前还做过什么职业的时候,宋七月就如实说了。
还记得那位相亲男二号先生当时知道后的表情,那是一个曲折复杂。
就连吃到一半的食物都卡住了。
宋七月也是惊奇了,不就是当公关的,又不是法医。
有这么夸张?
君姨拍了拍她,安抚她道,“这才第一天,一面两面也感觉不出来什么,要多相处,都留号码了吗?”
“留啦。”
“他们回头觉得你好,肯定还会找你,我们就等着他们来找。女孩子要矜持,也要摆架子。”
君姨传授经验,宋七月认真聆听。
她突然笑问,“哎?君姨,你以前是不是也是这样摆架子给姨夫看的?”
姨夫因病去世多年,在记忆里是十分和蔼亲切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