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看见这个凝聚着他所有不堪与耻ru的孩子,不用担心什么弑父杀君的诅咒。
他越是挣扎,越往下沉,直至jing疲力竭,再没有了反抗的余地,冰冷的湖水很快夺走他的知觉、他的意识,给予他令人无尽绝望的窒息感。
临失去意识前,一双手将他从深渊里捞起来,恍惚中,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贴在一人的怀抱中,那么和煦温暖,但可惜将他救上来的人并非崇昭皇帝,而是郑观。
连一个没有子女福分的太监都比崇昭皇帝更在乎他的死活。
思及此,谢从隽不禁笑了一声,笑声里说不出是悲凉还是讥讽。
“臣忘记了那么多事,却还能记起那时的恐惧。皇上,您从来都没想过要做一个孽种的父亲,以前没想,现在又何必呢?”
他低头掸去袍子上的墨迹。
崇昭皇帝望着他年轻的面容,父子二人无言的对峙着,许久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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