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爱意,只有发泄。
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隐秘的快意,可这种快意让裴长淮恶心。
谢知钧抚到他腹下,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物硬烫,他凤目一眯,道:“长淮,你还是需要我。”
裴长淮艰难地喘着,话却说得冷漠:“这种手段,换个人来也是一样。”
谢知钧脸色变了变,随即又隐去怒意,冷笑道:“你想换个人?那找两个驴货伺候小侯爷,你可愿意?”
说着,他就对外吩咐了一声,堂外有他的人在守,听到命令,就去找人。
裴长淮见他作真,寒声说道:“你敢。”
“有何不敢?”
方才一番揪扯,谢知钧衣衫也散了,索性解去腰带,赤luo着上身。
不像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,谢知钧的身形修俊,肌肉匀称,乃是常年习武、严于律己的结果。
可见在青云道观这些年,他不曾懈怠过一日。
裴长淮一眼就看见他心口上有道伤疤,像是剑伤,伤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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