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uáng下的功夫,chuáng上的功夫却生疏得很。
赵昀原是想他来伺候自己,可细细回想一番,昨个儿倒像是他伺候这厮了。
昨夜扬州总商的管事在芙蓉楼设宴,请赵昀来喝酒听曲,酒是一壶碧,曲是阳chun雪,皆属上品。
赵昀一时兴起,喝得酩酊大醉,总商管事就吩咐两名仆人扶他下去,到雅间里醒酒休息。
走到二楼时,赵昀忽地听见堂下唱起《金擂鼓》,抹了油彩的武生登台一亮嗓,就震得满堂喝彩。
他也爱听这一出,便遣走仆人,独抱一壶酒,倚着阑gān,在楼廊里边饮酒边听曲。
一曲下来,赵昀醉得更深,最后经芙蓉楼里的小倌扶着,才回到雅间里睡下。
他随口问着这小倌的名字。
小倌也回答,长淮。
赵昀问他是哪两个字,能不能写来给他看一看,可惜醉得太厉害,没能听清楚他怎么说的。
他这一觉睡到月中天才醒,夜里燥出一身热汗,起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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