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平静的很,天知道她用了多少时间告诉自己要平复,要徐徐图之。虽然现在搞死他的机会很好。但是,陈清北会失望。虽然她知道这是血海深仇,可是陈清北不知道。
对陈清北来说,一切都不存在。
只有她,重来一次。
苏小麦:“我春天的时候不是在县里卖过东西吗?我见过这个人的。这人跟戈薇会的那个头目是一伙儿的,带人抄家,陷害无辜,十分卑鄙。这样的人,救他就是害了更多的人。”
他们县戈薇会的领导,是这位的表哥,两个人关系很好。当年就是他帮着那个该死的男人来害他们家。
所以,苏小麦这么说,是不担心被拆穿的。
饭桌上的几个人都沉默许多,好半天,陈清北说:“原来是因为这个。那些人,确实很过分。”
对戈薇会的人,大多数人都是心存厌恶的,就连陈清北也不例外。虽然他们是不同的体系,但是他们偶尔也会遇到这样的人。更是见多了这样的人颠倒黑白,作威作福。
他叹息一声,说:“不救人,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。救了人,又懊恼自己所救非人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为人,所以我没有阻拦你了。但是,清北,你好生想一想,有没有什么遗漏。这人不是好人,我就怕你救了他,也会惹来麻烦。”
姜甜甜在一旁点头附和:“对的呀,东郭先生与狼。”
陈清北倒是不含糊,立刻仔细思考起来:“我们一行人把他送到了公社的医院,但是因为太匆忙,我们都没带钱,大队长就去了公社,过来几个公社的领导处理这件事儿。这不是正好有他的工作证明吗?倒是也不担心他赖账。我走的时候,医院那边还在抢救,还没有个结果。不过他们的车子不是翻在咱们村口吗?公社也怕车子扔在这儿有人手贱,所以就安排人保组赶紧过来查看一下现场,然后处理一下车子,我主动提出给他们带路,就正好一起回来了。”
要不是来回有车坐,他哪里这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