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长商务车的车门从外面重重被关上,林盛夏还没有适应里面昏暗的氛围,只听到啪的一声车厢内明亮的水晶灯光亮起。
密封的车窗从外面压根看不到里面到底在做些什么,长长的真皮坐椅上惟独只有林盛夏与顾泽恺两个人,或许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怒意抽离,顾泽恺结实的胸膛剧liè的上下起伏着,只见他单手焦虑的扯动着领口的领结,古铜色的颈部皮肤露在外面,喉结滚动着。深色的衬衫单薄的贴合着他健硕的身躯,林盛夏是如何都不会忘记刚才他打横将她抱起时肌肉的绷紧!
那袭火红**的礼裙外还罩着顾泽恺的西装外套,沾染着酒气的男人味道将她团团的包围着,顾泽恺如同野兽般的瞳孔就这样落在林盛夏姣美动人的脸庞之上,相信今晚的宴会过后,所有人都会在顾泽恺的身上打上‘妒夫’的标签,可这个唯我独尊的男人却丝毫不在意,他恨不得全t市的男人都知道,他的顾太太不是别的男人能够觊觎的起的!
反观林盛夏却依旧似乎那副淡凉如水的表情,她浅色的唇瓣间抿成条线,美丽的侧脸呈现在顾泽恺的眼底,皓白如月般皎洁的脸笼罩在车内水晶灯迷蒙的光度里,纤长的睫毛不时的颤动着,如蝶翼般自然。
林盛夏在生气,尽管她一句话都没说,可顾泽恺还是能够从她的情绪里窥视分毫。
顾泽恺知道自己刚才很粗暴,他的视线落在林盛夏没有被西装罩住的手腕处,再也没有比他更清楚顾太太的皮肤有多么的敏感,就算是稍稍施压都会留下淤痕,而他刚才那么用力,自然在她的手腕处留下了一圈红痕。
这八个月来新闻媒体不知情的民众责怪着他的薄情寡义,为了第三者甚至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不顾,他们说的话再难听顾泽恺都可以假装不知情,他觉得那是他自己理所当然承受的。所有人都在责怪他对他的顾太太不好,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人比他更痛恨自己的不好。
坐的围昏。原本到嘴边道歉的话在见到林盛夏如斯冷淡的表情时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