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过去,这一天很巧,正是公元184年三月五日。
本来应该是个大日子的,许多玩家已经磨刀霍霍。
可惜,张老头让人失望了。
他啥也没干,缩在冀州一声不吭,倒是大汉许多干旱之地,多了些新道观。
且全是太平道。
秦丰知道后,暗赞这个老头能搞事。
大旱之年,太平道不缺水,就问你神不神,信不信。
如果说这些算是鬼蜮伎俩,那么道观内天天传来朗朗的读书声,就问世家你急不急。
当然急了。
刘家和袁家看着鼻子都气歪了。
我这给你大开绿灯呢,最后你拿了好处,却不干活了。
那哪行啊。
于是,新一轮的勾心斗角开始。
然而,这时候他们才发现,许多伸进去的手都被人砍了。
马元义算是大的那个。
小的比如唐周,太平道可真是狠心清理了一遍。
“主公,太平道后患无穷了。”范高拿着情报,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忍不住叹息。
“无妨,乱不到磐穴谷就行。”
这个秦丰倒是不担心。
安山要塞可不好过,巨丘镇那边有了大夏镇的水军,也是防守有余。
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地盘很放心。
“主公所言倒也是,对了,主公,安山镇的镇长谢良送上拜帖。”
“我没空,范老看着应付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
很多时候范高都想不通,自家主公怎么就这么迥异于常人,怎么看怎么不像大汉人。
这些拜会应酬从来不管。
“依范老之见,这个谢良是什么意思?”
“依附!”
范高想都没想就回答,显而易见的答案。
磐穴谷内养兵上万,他谢良要是还能睡的着,他把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