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朝夕好一会儿都没说出话,她只是站着。
江洲暮也一样,两人就像是被同一法术定在原地,直到管家老徐的声音响起。
“是小少爷来了。”
顾朝夕回过神,去摸冰糖的脑袋。
“进去吧。”江洲暮说:“不冷吗?”
顾朝夕反应过来这话是在跟她说。
她没回答,只抬脚进了屋。
江洲暮跟在她身后,从始至终一直平静的目光终于在她转身时闪过一丝深意。
如若见到失而复得的宝贝。
只是一瞬,很快便消失了。所以顾朝夕毫无所觉。
顾家的人因为江洲暮的到来更加盎然,每一个的眼中都闪着浑浊的光。
顾楚南抬眼时,只觉得面前人的长相有些没来由的熟悉,好似从前见过。
但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,很快抛之脑后。
一旁的顾茗烟也是,在此刻之前,她没见过江洲暮本人,只是从小姐妹那儿听闻一些捕风捉影的八卦,比如这位少爷身有“隐疾”,这么多年在国外就为治病;比如没人见过他,谁知道是貌比李逵还是身长如武大郎。
而现在亲眼见到江洲暮本人,不说身高相貌比明星还出众,光是身上那分清冷矜贵的气质,无人可比拟。顾茗烟潜藏在心的后悔更是攀爬而上,以至于看顾朝夕的眼神如临仇敌。
江洲暮状若无睹地略过屋内几人神采各异的目光,礼貌周到地问了好,在顾楚南与顾诚远的“一表人才”、“年少有为”等等的奉承声中入座。
他坐到了顾朝夕身边。
这一番动作,除了顾朝夕与几米外幽怨的顾茗烟,其余人都笑开了眼。
尤其是顾楚南与顾诚远,脸上的表情犹如看见分秒叠加的银行卡余额数字。
江怀安悠悠地开口:“顾建国那老头子还在的时候,我们就定下要结儿女亲家的约,可惜我们都只生了儿子,既然如此,便只能把希望放在你们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