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问过远程集团的人,他们说程海这几天的精神有点不好,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。出事前的两个小时,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。”许朋道。
“程海不是有保镖吗？他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？是不是他们害死了程海？”莫志涛问道。
许朋抬起头看着那边远程集团的人,“我们也怀疑过那些保镖,但是没有证据,说什么也没有用。程海直接从阳台跳下去,没有证据证明别人推他。”
“那程海的脸带着恐慌,不是可以说明一些问题吗？”莫志涛问道。
许朋摇摇头,“也不是这样说,我们以前也接过不少跳楼自杀的案子,死者也有露出恐慌的神色。在他们将要死的时候,他们害怕也会出现这样的表情
“许局,我怀疑程海是他杀。”莫志涛道。
“怀疑是没有用,没有证据的（本章未完，请翻页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