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于良嘟哝,“既然知道是我师父的心血,凭什么让你学去我这个徒弟还一点都没弄明白呢。”瞄一眼采蘩,不行不可以的话却说不出口。因为她说得真没错,师父一向不赞成造纸分门别派的。
“师兄,随军路上你没好好听师父说话,他可是把天南地北说得出名的纸几乎都拎过一遍。”那时,采蘩还吓了一跳,想师父真得什么纸都能造,不是吹牛的。唯左伯纸,人人当左氏不外传,殊不知是左氏子孙钻进了牛角尖,造不出来了。
“啊什么时候”于良想起师父和采蘩一起喝茶的情形,“我以为你们只是喝茶而已”亏了,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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