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兵马使梁王武三思监斩,斩于太乙门前的菜市口。
现在,卢小闲说王胡风是丘神勣的同党,这不是明摆着想要他的命吗?
“冤枉?”卢小闲冷笑道,“难道你没请丘神勣吃地饭?据我所知,你请丘神勣吃饭可不是一次两次了?这吃饭的银子是谁出的?你们在一起都密谋了些什么?除了吃饭,你还送给丘神勣多少银子?”
一句句诛心之问,像一把把钢刀,狠狠割在王胡风的身上,他早已乱了心神,浑身战栗起来。
与丘神勣吃饭是有过,可是究竟吃过几次,王胡风哪记得住?话又说加回来,这一次和数次有何区别?丘神勣得宠时,请丘神勣吃饭王胡风当然不能让丘神勣自掏腰包,这付了饭资也成谋逆了?
既然是吃饭,席间主宾肯定要相互交流,可这怎么就成策划谋逆之事了?可是丘神勣已经死了,谁又能证明王胡风席间没有策划谋逆之事呢?
送银子也是有过的,洛阳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,王胡风自己都记不住送出去了多少银子,谁会知道丘神勣会谋反呢……
王胡风目光呆滞,脑子里乱成了锅浆糊。
卢小闲接着又念道:“扬州之乱逆首徐jing业之弟徐敬真,在流放中逃回洛阳,洛阳令张嗣明资助其逃往突厥,徐敬真在逃亡途中被抓获。张嗣明闻知后畏罪自杀。这其中,张嗣明所资助徐敬真之银两,均为王胡风所提供……”
来俊臣双目烁烁生辉,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卢小闲。
他给卢小闲那张纸笺上,没有多少内容,可卢小闲却把这张纸笺当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藏,凭小小一张纸笺竟然无中生有捏造出了王胡风的一个又一个罪名。
这一瞬间,来俊臣甚至有些怀疑,这纸笺还是自己给卢小闲的那张吗?
来俊臣产生了一股冲动:很想抢过那张纸信笺,看看上面究竟都写了些什么?
“我真的冤枉啊!”王胡风哀嚎一声,一下瘫软在地。
太恐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