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说,没人会知道的!”
说罢,程县丞便向内宅走去。
门房本想阻拦,可是犹豫了一下,终将还是没有伸手。
程县丞没有敲门,直接推门进了郑县令的书房。
正在沉思的谈如意听到了声音,抬起头来惊奇道:“咦?程县丞,怎么是你?”
“谈别驾,您还在为令兄一事犯愁呢?”程县丞不答反问道。
程县丞也不算外人,谈如意和他打交道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心烦意乱的谈如意,也没打算隐瞒,他叹了口气道,“可不是嘛!我就纳闷了,这么多有官身的人,怎么会被一个小小的捕快副役牵着鼻子走呢?”
“谈别驾,你可莫小看这个卢小闲,他的鬼心眼可多着呢!”程县丞提醒道。
“我领教过了,谈家就栽在了他手上!”谈如意闷闷不乐道。
“谈别驾,你莫不是让郑县令去劝说卢小闲了?”程县丞突然问道。
“没错!”谈如意听出了程县丞话中有话,他瞅向程县丞,“怎么?有什么不妥吗?”
程县丞淡淡一笑道:“恕我直言,恐怕谈别驾要失望了,若我没估计错,郑县令肯定会无功而返!”
“哦?”谈如意不解道:“这是为何?”
“令兄的事情出来之后,郑县令并不是想着怎么解决此事,而是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摆脱自己的责任。所以,他去卢小闲那里只能是应付差事,绝不会真心劝说!”说到这里,程县丞趁机毛遂自荐道:“若谈别驾信得过程某,程某倒愿意为谈别驾去当说客,保证马到成功!”
程县丞与郑县令向来面合心不合,这一点谈如意早有耳闻。
听了程县丞这一番话,谈如意也意识到了,程县丞恐怕是想利用此事打击郑县令。当然,这其中也有程县丞向自己示好的意思。
见谈如意不言语了,程县丞微微一笑道:“我知道谈别驾不信我的话,我说的是真是假,待会郑县令回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