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不过一会,这些又含蓄又调皮的小精灵就被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驱散了。
张开四肢躺在床上的贺海楼有些恼怒地一挑眉,足足过了一分多钟,才慢吞吞爬起来,赤|身裸|体地走下床,从一堆散落在地的衣服里翻出他的那只手机,接起来说:“什么事?”
“明天去张医生那里检查拿药,三天之后到我这里来。”贺南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。每一次和贺海楼打电话,这位坐到副总理位置的老人身周总是很安静,连通他的平缓没有多少波动的语气,一起聚成一团浓重的黑暗,让贺海楼觉得,只要自己再和对方多说两句或者一个不留神,就会被这团黑暗从头到脚的笼罩,然后轻易扑杀。
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,从床头的位置一直走到房间的落地窗前。落地窗外,干枯的枝桠如同鬼魅的手臂:“时间又到了吗?”
贺南山没有回答贺海楼的话,他淡淡说了一句“明天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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