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吗？
不一定。
所以太史薇这一刻动摇了。
今天才没有叫他一起去国学，生怕再被人指指点点，说些闲言碎语。
可她一回来，却发现牛扬已经搬走了。
这让她十分愧疚，难道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疏远，主动离开了吗？
太史夫人听到消息过来，坐在她的身边安慰道：“好了丫头，不管结果如何，都是你们的各自的选择，这是人生的必要经历，就算再喜欢，在一起也不见得幸福，知道了吗？”
“娘~”太史薇抽泣道：“他走的时候就没有留下什么话吗？”
太史夫人抚摸着女儿的长发，柔声道：“留与不留重要吗？重要的是你怎么想。”
“好了，饭都要凉了，我们先吃饭。”
“嗯~”太史薇擦干眼泪，母女俩一块离开了这个小院儿。
第二天拂晓。
牛扬走出房间，不动神色的离开了宅院。
没有惊动任何人。
他来到密探联络点，敲了三下房门。
牛角打开门，将他让了进去。
“情报网布置的怎么样？”牛扬问道。
牛角笑道：“您放心吧，所有人已经成功进入了齐国内部各个部门，他们会找机会爬到更高的位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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