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。
当然他这么说也确实没什么题。
比起他的人,她的确是对他的钱更兴趣。
两个当事人自然清楚戴盈盈的这番话有多扯淡,但戴春明叔侄俩并不知道,尤其是在听到温衍这句答非所的话时,更是同时『露』出『迷』『惑』的眼神。
《钻与石》的上市临脚,始终卡在终审环节,戴春明实在觉得奇怪,不得不去找出版方听,总编欲言又止,因着戴春明和自己私下的交情不错,就委婉地告知他原因。
诗集内容没有题、作家没有题、翻译没有题,所有的出版流程都没有题,但还是有人从中拦脚。
总编的语气也很无奈。
“老戴,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,做听着是个文化事儿,本质上没那么高上,就是做生意赚钱,有时候不得不看人家眼『色』审时度势。趁着原作者还没到咱们头上,这事儿你自己去找那位协商吧,人也不是说就把这摁死不让卖,你跟人协商好,这立马就能上市。”
戴春明入行几十年,是翻译界内有名的佬,凡是署有他名的作品都很被看重,顺风顺水多年,从来都只有他给别人使绊子的机会,还是头回被人使绊子。
无哪个行业都避免不潜规则,戴春明直仗着自己德高望重,无视行业内公平,等他有朝日被更有权势的人穿小鞋时,也只能碎牙将这份委屈往肚子里咽。
没办法,他只能找上温衍。
而戴盈盈听他要来找温先生,立马提出自己也要来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来兴逸集团的路上,戴盈盈边咬牙边恨恨说,“我就知道是盛柠搞的鬼。”
戴春明头疼欲裂,只说:“温先生『插』手这件事也不定和盛柠有关系,他那天是无意间听到我和盛柠的对话,而且他否你去峰会的名额,也是因为听到这件事,知道你没那个水平。”
戴盈盈听叔叔的话,脸『色』更差,尖着嗓音反驳道。
“峰会上去那么多翻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