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转移术说需要代价和受术者多在一起,产生联系,对施行转移术有好处,因此她把瓷瓶放在榻上的储物柜里。
她走到塌边,看着北月郡主安详的睡容,胸口有条不紊地起伏着,知道她安然无恙。
目光在卧室里四处看,终于看见软榻的另一边,一片妖红的衣角。
她立刻跳过去,这辈子可以的话,她绝对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!
“魇!”
倒在塌边的妖孽男人满脸苍白,双眸紧闭,发丝凌乱地散着,衣服上都是血,他这么爱美的人,从来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。
这样就不美了啊!
十根手指上,都有破开的伤口,已经凝结成疤。
月夜将他扶起来,轻轻摇晃他的身体,“魇!魇!”
虽然有微弱的呼吸,可是怎么叫他,都没有半点儿回应。
就像以前在黑水禁牢里和她赌气的时候,他躲起来,不管她怎么叫,他就是不应声。
“你别赌气了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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