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尴尬的感觉,“同伴受伤,细心照顾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“你是女子,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,子女就该贞洁纯净,没有出阁之前…….”魇不满地说着。
“笑话!”凰北月讥讽地打断他的话,“这种东西我一点儿都不在乎,我只知道,他不帮我清理身体的话,我身上的伤可能会感染恶化,危及我的性命,对他我很感激!”
魇被堵得哑口无言,很久以前就知道这丫头的思想跟别人不一样,世俗的道德束缚对她来说就跟一个屁一样,可以完全无视!
说不过她,魇就一个人去黑水禁牢深处生闷气去了,凰北月也不想搭理他。
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尴尬无言的局面和气氛,似乎有些不适合他们之间。
凰北月低咳了一声,朝着背对着她的墨莲走过去。
察觉到她的靠近,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