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咽了下去。
电话还在继续,他一手举着电话,一手捏起她的尖下巴,用口型说:“补偿我。”
鹿妍被他磨的无法,捧起他的脸,挑弄了会唇舌。
本来只是胃空空,亲着亲着又多了一个地方叫嚣起空虚来。
她情动,手失序地抚上他的胸肌。
他一定有锻炼。
她坏心的想,经常要泡妞的人没有资本真的不行。
凑的近了,电话里的声音微微地传了出来,似乎在讲投资企划,是个声音软软没什么力量的男人。
熊煦时不时地轻“嗯”一声,在电话里听来应是回应,可在鹿妍听来是暗示的“继续”。
她反身跨坐在他身上,只一件浴袍虚搂着娇躯,一张,一跨,虚空同他的坚硬隔着一道布料抵磨起来。
熊煦穿过浴袍摸上她的腰,力道稀微,搔出痒意,鹿妍宁可他捏也不要指尖在腰际弹吉他,简直是凌迟。
她咬着唇,凑到空闲那只耳旁压着嗓轻道:“别。”
别?不要?
那就是继续,别管我。
男人嘛,都这么想的。
熊煦指尖频率加速。
如果鹿妍没有埋首在他肩头颤抖,她会看见熊煦正咧着嘴坏笑。
一个怕痒一个使坏,压着呼吸,也不知道谁在折磨谁,都难受死了。
熊煦臀动了动,将手机拿远,“帮我脱。”
再附到耳边,电话里终于说到今晚饭局的结果。同太有条理、讲事情非要按照时间顺序的人电话真的是一个耐心考验。
幸好还有别的有意思的事情做。
休闲裤很好解,一个扣子一条拉链。
可他的腰带她不会。像铡刀一样齿与齿咬合紧密,她没找到搭扣,垂着头死命摸索攻克,急出了一层薄汗。
急什么?鹿妍也是好笑,几分钟前后的性事,完全不需要急得就像过这村没这店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