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打开另外一个袋子,从里面摸出一个弯角状的牛皮囊来:“没想到啊,居然还有酒,老子嗓子正痒得难受呢。”
随后他也不客气,拔出牛皮囊的塞子,几口就“咕噜噜”灌了下去。
连灌好几口,他这才把牛皮囊递给我:“喝点吧,反正这时候外面已经是戒备森严,我们暂时出不去了,先恢复点体力再找机会。”
我也不扭捏,也猛地灌了几口。
这个时代的酒,远不如我们那时候的酒来得烈,所以就算这种空腹下肚,也不会立即醉倒。
几口酒下到肚子里,我立即感受到一股暖意涌遍我的全身,正所谓“一两酒抵一碗饭”,如果从后代的知识角度来说,这酒确实就是食物的一种,跟吃饭没什么区别。
暖意在胸腹之间升起,我也渐渐恢复了力气。
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恶心不恶心的,活命要紧,我撕了半张饼送入口中,咀嚼起来。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