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对我笑笑:“韩医生,你就别问了,晚上想吃什么菜?我现在去做。”
一听到吃,我立即来劲了,嘿嘿笑了起来:“中午吃了腊野兔,晚上就吃竹鼠吧,我相信你的手艺。”
徐文琴笑了笑,点点头:“那我现在就去做。”
等到徐文琴离开,赵晓雅过来一把就抓住我的耳朵:“吃,你就知道吃!你就这么没心没肺?”
耳朵是男人的软肋,一旦被女人扭住,那基本就是乖乖听话的份。四川有句话叫“耙耳朵”,说的就是这个意思。
我连忙拱手求饶,向门外怒了努嘴,低声的回答:“出去说?”
然后,我就扯开嗓子对着去厨房忙活的徐文琴喊道:“徐老师,你忙着,我们下去买点菜。”
徐文琴在里面应了一声,没有露头。
我随即领着赵晓雅出来,一出门,我就问她:“到底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