揍得哭爹喊娘,直接卸掉了胳膊肩骨什么的。
虽说欺负一些小混混没有什么成就感,但我对于这种欺善怕恶的家伙从来不手软,几场架打下来,还真就没人敢惹到我头上了。
至于幕后的掌控者,我相信他们也肯定调查过我的身份,虽说那时候大伯还只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,可也绝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人物,所以第二天就有几个墨镜哥在小巷里拦住我,哭着求我原谅,甚至很隐晦的表示可以奉献出他们的某朵花。
啊呸!我看起来像那种“好菊”的人么?
把我气得,这些家伙,忒他娘的猥琐龌龊,简直不能直视!几乎就打算当场抡起我的全单板木吉他,给他们一人当头来一下。
于是,直到现在,几乎有一年左右没有去昆都卖唱,可我相信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