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陈的面容扭曲到一起,额头已经渗出大颗的冷汗,整个人好似虾米一样弓着腰,显得无比痛苦。
我迅速伸出食中两指合成剑指,连点老陈胸口几个**位,以指力截住血脉的快速运行,他的痛苦这才稍微减缓。
我倒不是助纣为虐,也不是滥好人不忍心见他痛苦,就他这样狼心狗肺的人,痛死也算是便宜他的,我之所以出手,是因为我想要问他几个问题。
“老陈,你这心脏病是先天遗传的?是不是整个家族都有这个病?”我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看着眼前这个一失足成千古恨,为了个小他二十岁的女人从而做出许多那么多丧尽天良事情的男人。
不知为何,这时候我脑海中居然浮现出了王富贵的画面,那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男人,他找了个小他十多岁的女人,也是跟老陈一样的心狠手辣,他当初那手持利斧一斧头劈倒皮金华的血淋淋的场面,我现在还记忆犹新。
自从那晚过后,我就再也没有王富贵的消息,像他那样的人,无论出现在哪里,怕是都会制造一场杀戮吧?
“是……的,呼……呼,”老陈大口的喘着气,本能的回答我:“我是陈家沟的人……我们那里姓陈的比较多……个个都有心脏病……甚至会传给配偶……我老婆……就是死于这个的!”
他说话断断续续的,好在我耳力过人,也算一字不漏的听个清楚。
陈家沟?我这时候已经确认的**不离十了,老陈果然跟陈燕和陈静有关系!
我当初听苏小小说起过,陈龚就来自陈家沟,而陈燕陈静其实都算是陈龚的侄女辈,陈龚的父母、老婆也是死于心脏病,这就印证了老陈配偶也能传染的说法,我相信这种独特的病,已经能够很难再找出第二例了。
“医生……你是医生的……对吗?求求你……救救我!”老陈的声音很虚弱,似乎他已经无力说话。
经过这几天与迷路鬼、摄青鬼、稻草人等交手,我对爷爷教我的那些祖传功夫总算是活学活